君寒洲修长的手指从黑白相间的琴键上离开,舞台恐惧症让他像一个泄了气的充气玩偶,汗水不停向下流,台下的欢呼声玻璃碎片似的塞入耳道,划得他大脑生疼。 看着宋槿月舞动曼妙的身姿,向着万人观众席鞠躬致谢,他获得了一点力量。利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艰难地站起身来,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服,转身匆匆离开。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在这么大的舞台上演出,为了她,他冲上舞台那一刻几乎没有犹豫,就像一匹害怕火苗的野马,冲向无边的森林大火。秋田已经等候在入场的位置,伸着舌头摇着尾巴,像一个立了大功的战士在等候帝王的封赏。君寒洲弯下腰胡乱摸了摸它